Sunday, February 21, 2010

我傻了

当我们念经济学的时候,经济活动的所有运作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上:所有人都是理智消费的。

但前一阵子看了一本书,他说:所有消费者都不是理性的,为什么?

好比今天,我赚了一千块钱,我会觉得这钱是我辛苦赚来的,所以我会谨慎用它,把它给利益最大化。

但是如果,我母亲给了我同样数目的钱,我会想把钱花在其他活动。

这说明了,钱的来源不同,会影响我们的消费决定,这跟经济学里提出的理论相冲突。

来到第三年的最后一个学期,发现自己越来越失去理性思考。

每一分钟的价值,似乎一直在贬值。

如果我能每天花三十分钟在一项有益的活动上,我已经:-

1) 能说一口流利的法语/日语;或

2) 熟稔的画一幅很美的图画;或

3) 很厉害辩论;或

4) 读完很多很多的书;或

5) 把功课做得很好

可是,当我发现每天三十分钟那么有用的时候,我已经:-

1) 下星期的法语考试,一点都还没碰

2) Studiolandscape designlayoutcosting还没做

3) Studioroleplay在下下星期一,星期日在马大打完辩论还要赶回槟城

4) Research还没做data analysis

5) Tamadun Islam dan Tamadun Asia Tenggarapresentation还没动

6) Highwayreport还没做

7) Housing Studies的研究还没开始策划

8) Adobe Illustrator的课一窍不通,糟糕的是“全辩”还会让我skip class

9) 要花整天的时间去背辩论的主辩稿

10) 文学奖的舞台设计还没弄

在这种情况下,每一分钟的“机会成本”(就是说你选择了活动A,放弃了活动B,所要付出的成本)是非常的高。

可是,我还很闲空的bloggingfacebookmsn,你说我是不是很不理性。

可是既然我把时间花在没什么经济效益的活动上,我竟然上星期才知道“one fm”的存在!我的朋友全部说Beh tahan!!!

大学里会看到很多人无所事事,却说他很忙。新年回乡的时候,有个朋友说他很忙,因为他还有三份assignment还没做。-_-lll

我很想说:你们这班鸡蛋糕~!!!

Ps:诸位有没有一些很管用的时间管理方式?教教我啦~

Thursday, February 11, 2010

新年的家

新年来咯~

最近看了《大日子》,突然让我怀念小时候的新年。

这一次新年,是我六、七年以来,最期待的一次。

小时候的新年很热闹,可以去阿公阿嫲(我们潮州人的叫法)和婆婆的家。那时候所有亲戚都会回来。

阿嫲的家不会太远,就跟我住在同一个花园,隔着一个很大很大的草场。

阿嫲的家很靠近废矿湖,那湖的景色很美,是一个典型有山有水的风景图。

阿嫲的家,是个大家庭,算我爸在内有十个兄弟姐妹,那种儿孙满堂的气氛真的很热闹。

在阿公阿嫲的家,我会跟堂、表兄弟姐妹玩捉迷藏。还记得阿嫲的床特别高,所以床底很宽阔,那时候我还能把整个人塞进去。

后来,因为阿公患了老人痴呆症,而近乎所有亲戚都在雪隆一带成家立业了,所以阿公自然而然也搬去那儿方便被照顾。后来的后来,亲戚不再在这里过新年,而邻近的湖水逐渐被垃圾取代、填土、成了住宅区。

阿公和阿嫲,也在我进入中学不久后相继去世。

阿嫲家的新年,在我印象中就这样而已,记忆永远停留在上一个虎年的时光里。

婆婆的家,比阿嫲的家更热闹。

阿嫲的家,是那种新村的家,就是很大很大,后院还有养鸡的那种屋子。

婆婆家附近还有个果园,种着那个很出名的怡保打扪柚子,我们在那有块地,新年期间生意特别好,阿姨都是忙着卖柚子卖到年十五,然后就休息去外国旅行。

婆婆家有一棵树,我记得还在那棵树做了个秋千。

婆婆家的后院有很多小鸡,我们很喜欢在那儿捉小鸡来玩。

表弟们特别喜欢玩鞭炮,把鞭炮埋在土里还是罐子里的,我天生胆小,都不大敢玩这些东西。

每年新年,我待在婆婆家的时间会比较久,因为这里过着的是比较“传统”的华人新年,我们会赌钱啊、玩烟花啊、喝汽水吃饼干啊,总之就一直吃、一直喝、一直玩。

那时候电视播的戏也很好看,不像现在的,有够无聊。

如果觉得闷了,大人们还会驾车载我们去Pulau Pangkor或是金马仑。

可是时间过得很快,我是这大家庭的小辈,表兄姐很快的就做工啊、深造的。没多久全部都住在新山、新加坡了,新年有时也不回来了。

婆婆在去年新年前过世,所有家人都回来了,如果婆婆看到这么多人回来看她,她一定很开心吧?

家,是很奇怪的东西。

它只是一个字、一个音素,但它代表着的是一种思念、一种窝心、一种安全感。

今年的新年,我特别想家。